◎欢迎参与讨论,请在这里发表您的看法、交流您的观点。
“性羞耻”能带来快感,在学界一度被认为是“可笑的”、“荒诞无比”的。但文明的进步总是允许人们不断地否定和修正,所谓“荒诞不经”,往往都是文明进步后的回判。而促发这一切探讨的起源,都来自萦绕了一个小女孩二十年的不真实幻想。
安娜的幻想
1919年,弗洛伊德发表《性学三论》14年后,在维也纳分析学会上,他又发表了一篇引起广泛讨论的文章——《一个正挨打的小孩》。文章中记录了6个他当时在观察的可能患有精神官能症的个案,其中引起广泛争议的是第五个案例,一个名为安娜的小女孩。
在安娜小的时候,她经常目睹自己的弟弟因为顽皮而挨父亲的打,但是自己因为乖巧听话,收到的总是褒奖与赞扬。她曾经询问父亲,为什么总是要打弟弟?父亲回答他,因为弟弟不听话,老是犯错,犯错了就要挨打。
这个本来平淡无奇,甚至在任何家庭都日常上演的故事在安娜十三岁的时候发生了变化。那时安娜的身体开始发育,一些有关于“性”的念头也开始觉醒,一个羞耻的性幻想场景开始不断出现甚至困扰她,在那个场景里,父亲总是像打弟弟那样在狠狠地打自己。
虽然安娜还小,但她意识到这样的幻想是违俗的,它必须要被潜抑(Repressed)。于是她尽可能地压抑这种幻想,但是事情并没有往她期望的方向发展。
她发现自己的幻想就像弹簧一样,她压抑得越凶狠,在她下一次的幻想里,父亲就打她打得越凶,打得越凶,她反而就更想要去幻想这样的场景,而愈加频繁的幻想又会使她觉得自己犯了更大的错误,再因为“犯错了就要挨打”这一从小根深蒂固的思想,她就又会在自己的幻想里被打得更凶狠[2]。
她尝试去看医生,但医生的诊断结果总是“应被视为神经过敏而不予讨论”。这样无止尽的恶性循环持续到了安娜20岁的时候,她终于不断挣扎着考到了精神分析师的资格,于是她和父亲坦白,开始尝试和自己的父亲一起,分析这个萦绕她青春期的乱伦欲望。
弗洛伊德撰写《一个正挨打的小孩》,本意是进一步阐述他在《性学三论》中对“性倒错”的讨论,但也顺带着将“性羞辱——性羞耻感——性快感”之间的联系摆上桌面探讨,他将安娜性羞耻感的产生——变形——扭曲的过程剖析出来,这一点我们稍后再说。
这篇文章在当时更令人哗然的是,弗洛伊德承认,这个例子中的小女孩安娜,正是自己的女儿——安娜·佛洛依德。
Humiliation
羞辱(Humiliation)的英文单词来自拉丁语,意为“地面”,羞辱某人,即意指把某人拉回地面。羞辱是对“骄傲”的贬低,通过心理上的威慑,让一个对象从精神上退化到“服从”的状态。
早在中世纪,羞辱便成了掌权者主张他们权力的一种方式,早在1805年,英国便尝试将失势的权贵放在特制的刑具里,像拉磨一样示众,以对方的羞耻感完全击溃其心理防线;而更早的1495年的天主教里,对于政见不同的反对者,大主教更是公开折磨他们的生殖器以示羞辱。
正因为涉及到权力的标定,“羞辱”自然而然地走入了以“权力交换”为本质的现代“BDSM”里。但这并非这篇文章想要讨论的重点。今天我们和1919年的弗洛伊德一样,想弄明白类似挨打这样的羞辱、乃至贬低形成的“羞耻感”,为何没有像中世纪的权贵那样给女儿带来愤怒、焦虑或沮丧,反而成为了女儿的“性快感”?
可控的羞辱
在《一个挨打的小孩》[2]中,弗洛伊德将女儿的挨打羞辱幻想归结成了三个阶段:
第一个阶段,挨打或被羞辱的并不是自己,通常是兄弟姐妹或同学,自己只是目击者,而打人者可能是家长或者老师,这一阶段的幻想常常被手足及同学竞争所影响,甚至带有施虐的代入感。
第二个阶段,这个幻想产生了决定性的转变,正在被羞辱或挨打的小孩被辨识成为了自己,幻想有了一个受虐的转折。这是幻想的核心,提供了性欲撩起和满足的来源。弗洛伊德在此没有说明为何“被羞辱的对象成了自己,便有了满足的来源”。
但安娜在自己的第一篇论文《挨打幻想与白日梦》里,她给出了一个非常重要的补充解释:“施虐因罪疚转化为受虐,羞辱在可控时成为快乐。”[3]
除了自己的例子之外,安娜还举了一个自己在执业过程中观察到的案例,一位前来咨询的女性在她的报告里提供了这样的自慰幻想:她穿着尿布,并在大庭广众之下失禁在内裤里。
这个幻想完美印证了她的解释:羞辱在可控时成为快乐。
无论对小孩或成人而言,一个人的失禁都会是耻辱与羞愧的终极来源。但对小孩子来说,失禁是没法控制的,所以它带来的是苦恼和不适;而对于成年人来说,其则是可控的,他们能在幻想中将这种羞辱情欲化,将羞辱的感觉带入自我掌控的范围内。
这也引出了安娜挨打羞辱幻想的第三个阶段,性欲与羞辱的锚定。“我正在被父亲打”对安娜来说是一个可控的羞辱幻想,理论上她可以把它和任何一种情绪欲望锚定,既可以是普通羞辱带来的抑郁、焦虑,也可以是其他任意的东西。
但为何偏偏是性欲?弗洛伊德解释说,是因为安娜的“我正在挨打”的原欲(libido)里便带着性欲,她的挨打幻想本质上是对“想要跟父亲发生禁忌愿望”的惩罚,同时也是对那个愿望的退行性替代品(regressive substitute)。它会被称为退行性的,是因为这个幻想拥有很好的伪装性质,虽然无法真实实现,但可以让安娜逃避社会的追究和父亲的尴尬,在自己幻想的“里世界“里得到替代性的满足。
综上所述,弗洛伊德和他的女儿安娜共同认为,羞辱情欲化的前提是“羞辱——羞耻感”是可控的,而非别人强加给你的,否则带来的便是权力压迫式的贬低;且并非每个人都可以将情欲和羞辱绑定在一起,需要一些特定的条件,比如原欲(libido)就是有关情欲的,并且在表象上令人感到耻辱与羞愧。
当然,以发展的观点来看,1919年的结论可能已经显得有些片面。在弗洛伊德的结论里,可控的羞辱只能是自己对自己施加的,可能是通过幻想,也可能是通过自己创造一个“里世界”。但事实上,如今更多的人在通过“双方自愿、知情同意”的BDSM践行着弗洛伊德的结论——可控的羞辱。
但这绝不是一件容易的事,如果你想和你的partner尝试,请一定要听完下面三点建议:
1、 自愿同意。确保你的partner知道你接下来要做什么,并且已经征得了她的同意,这是一切的前提,没有它,就不会有“可控的羞辱”,你和中世纪的暴君也没有什么区别。
2、 羞辱不是为了让对方陷入尴尬的境地。这其实是项技术活,需要很好的控场能力。有时候你说“爬过来”,会让双方感到愉悦;但有时候你说“你个龟孙儿,赶紧爬过来噻~”,感觉就不太妙了。
3、 注意沟通,不要误触“地雷”。这也是“可控”的核心,所谓可控,就是互相了解,互相知道彼此的禁忌而不去触碰。比如有人不能接受露出,你就不能想当然地带ta出去,否则迎来的可能不是开心愉悦而是一顿暴打。
其实写这篇文章的目的,是想让大家在玩乐的同时,也能够从另一个角度来认识“羞辱”这件事。就像安娜·弗洛伊德在自己的分析报告里写的一首诗:
在世界的影像里,
我们生活的所在,我会忙碌地建筑一个小小世界给自己,
以我仅有的力量制造,一个微像。
希望大家也能给自己建立一个小小的世界,和自己心爱的人在里面践行你们喜欢的一切。
版权声明:本文为 “SM瞳影新游记——国际站” 原创文章,转载请附上原文出处链接及本声明;
◎欢迎参与讨论,请在这里发表您的看法、交流您的观点。
在当下这个时代,关于拷问的艺术性讨论层出不穷。拷问,或称为调教,是一种极具主观性的艺术形式,其过程不依赖任何既定剧本,而是一种即兴的表现艺术。在这场艺术的表达中,每一个不同性格的受拷者都呈现出独一无二的故事线。举例来说,那些宁死不屈的与那些畏惧权威的受拷者,他们在面对同样的惩罚时表现出的反应极其不同,这种差异进一步影响了拷问的整个过程。通过淙垚个人经验和广泛的文献及影视作品研究,本文旨在分享这一主题。在此,拷问者与受拷者分别扮演着不同的角色,而我们将其活动称为“拷问游戏”,以区分于真实的拷问。拷
本地解锁:本段剩余信息还未解锁 会员下方五折通过瞳币点击解锁本站vip签到瞳币是注册用户的五倍解锁通过瞳币获取
慾望我們喜歡一個人,想要去得到、佔有和控制,這是我們的慾望!我們要清楚的感知到我們自己的慾望,而且要表達我們的慾望。比如你想一個人的時候,一定會去問對方在幹嘛。但是一句在幹嘛是沒有溫度的,冷冰冰的文字,裏面沒有表達任何情感!如果把“在幹嘛”換成“我想你了”則變的有溫度,有情感和慾望的表達!把委婉的話轉換爲直接表達,例如:把“有空出來看電影”換成“我想見你”。把“每天找對方聊天“換成“我蠻喜歡你的”這種慾望的表達定是帶有攻擊性和壓迫性的。所以要結合恐懼一起表達!隐藏视频教学内容此处内容需要权限查看
扫码二维码
获取最新动态